语甚嚣尘上。
郦娘子气得病倒,四福斋的生意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,琼奴应对各种探究的目光和恶意的揣测,宋仁宗听闻四福斋遇到麻烦,假借谈一批新茶的订单的名义,来到四福斋。
雅间内,琼奴强打精神与他商议着细节,但眉宇间的疲惫和忧虑却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宋仁宗怎么了?似有心事的样子?
宋仁宗放下茶盏,状似随意地问道,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的郁色。
他其实早已从张德林处得知了严子美闹事的始末以及汴京的流言,面上却维持着平和,状似无意地开口。
琼奴本不欲多言家事,她叹了口气,将严子美如何无中生有、污蔑寿华、骚扰寿华,如何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,简略而克制地说了一遍。
琼奴…那严子美,仗着新科进士的身份,捏着当年一点捕风捉影的旧事,想强逼大姐姐就范,当真是泼皮无赖。
宋仁宗静静地听着,指腹缓缓摩挲着温热的杯壁。
宋仁宗竟有此事?
他声音依旧平静,但眼底深处已酝酿起骇人的风暴,沉吟片刻,仿佛在认真思考对策,然后看着琼奴,宽慰道:
宋仁宗娘子不必过于忧心,且宽心照顾家人,打理生意,此等品行卑劣、构陷良家之小人,妄为读书人,更不配为官,自有人来收拾。
他给了琼奴一个安抚的眼神,话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自信。
琼奴闻言,抬头看向他,不禁想起从前的猜测,谨慎中又带着些许试探道:
琼奴但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