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口那股郁气始终都散不去,声音冷硬:
魏劭何事?
“郑家的那位表小姐到了。”
魏劭蹙着眉,但没说什么,将手中长枪插落回兵器架,旋即解下护腕往兵器架上一掷。
魏劭知道了。
魏劭穿过回廊,隐约听见婢女压低声音议论,说是夫人的妹妹哀恸离世,只留下个七岁的女儿,今日刚到府里。
“长得跟个雪团子似的,衣裳也薄得很,那么大一点儿,真不知道这一路吃了多少苦…”
魏劭听着,未做声,脚步亦未停,拧着的眉头自始至终都未曾舒展过,听了她们的话,嘴角却几不可察地撇了撇,内心不屑轻哼。
雪团子,还能吃不成?
忽略女婢们看见他时略显慌乱的行礼,不自觉加快脚步。
转过回廊时,正堂的棉帘突然掀起,一个婢女端着铜盆匆匆出来。
掀帘的刹那,魏劭瞥见母亲怀里抱着的小姑娘,他目光忽而一凝,蹙着眉心渐渐舒展。
…还真的是雪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