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遗我只要一条活路。
茯苓躲着就能活下去?
茯苓你早已中毒,能活多久?
冉遗至少,不用死在冷泉宫。
茯苓我为你解毒,你为我做事,如何?
冉遗微怔,仰起头,对上她含笑的眼睛,有些不敢相信,迟疑、犹豫,各种情绪缠绕,眼神逐渐复杂,还是开口道:
冉遗你要我做什么?
…
月光变得愈发粘稠,茯苓踩着满地霜色碎影转过回廊,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,却已经来不及回避。
赵远舟躺在树上,一手枕在脑后,一手握着水壶,忽然听到了细微轻盈的脚步声,他扭头望去,视线内的身影轮廓愈发清晰,眼中划过一抹诧异之色。
赵远舟阿曦姑娘好雅兴,三更天还出来…
赵远舟唇畔带笑,一如往常地打着招呼,却意味不清地顿了顿,稍许晦暗的眼神上下打量她,继续道:
赵远舟赏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