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面去收买边疆的民心啊。陛下且不可被其蒙蔽,当早看清此人。
且太后与徐平之事并非捕风捉影,此等秽乱后宫之举,陛下要铭记在心,日后寻得时间再秋后算账……”
说话间,见幼帝皱眉,周信突然又话锋一转,压低声音开口贺道:“不过陛下今日能独立决断,已是明君气象。只是这祭祀之事,关系国运......”他顿了顿,观察着幼帝的反应,又继续说道:“老臣知晓陛下难处,陛下只需寻得那半块令牌,有老臣辅佐,陛下自可成事!”
“是,是吗?”听闻此言,梁幼帝拾起蜜饯送入口中。“朕稍后便去给母后请安……”
“如此甚高!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姜云裳买通三法司长史,带裹着件旧斗篷的薛刚悄然来到大将军府。
徐平正在房内研读兵书,案头摆着刚送来的李正我书报。
片刻之后,听到亲卫禀报薛刚求见,他嘴角微微上扬,慢条斯理放下手中书卷。“请薛统领进来。”
几息之后,薛刚推门入。见到端坐着的徐平,他一把掀掉兜帽,眼中布满血丝。“徐平啊徐平,你真是有一套。
当日在天上人间,你暗中设局让老子倾家荡产,如今又在朝堂上帮我说话,狗贼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听闻此言,徐平起身关好门窗,斟了两杯酒,推过去一杯,神态依旧从容。“薛兄这话说得可就伤感情了。
我可多次劝你收手,你非要赌上身家。看在你送来那么多银子,你我同为朝廷臣子,见你蒙冤,徐某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。”说着,他端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,“况且,你真以为顾应痕还会留着你?你知晓他那么多隐秘,即便没有禁军,他同样会除掉你。
今日朝会,萧良图、池国栋弹劾的折子背后是谁的手笔,你心里又不是没数。
好好想想吧!从你打开宫门引他率兵入皇城,你得到了什么好处?副统领升为正统领?
即便不这样,过些年头,你照样能升任统领一职。
反观他呢?荣华富贵,权倾朝野。”
此话一出,薛刚捏着酒杯的手顿时青筋暴起。“那你呢?你又何尝不是利用我?做那么多事不就是想谋取禁军?”
“不不不!我不想!”徐平目光如炬,直视着对方眼睛。“禁军统领的位子,顾应痕觊觎已久。你以为我在天上人间让你输得精光,只是为了那点银子?我是要让你看清一点,跟着顾应痕,你不过是他棋盘上的弃子!”
薛刚浑身一震,酒洒出半杯。这些日子他日夜思索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