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凶猛，实际上根本不堪一击。
而武馆里，白凤蝉却是盘坐在老树下的青石上面，并没有离去，显然她已经有了主意。
李启的武功让她深刻的意识到，想要拯救世界，单靠自己真不行，还得是抱大腿。
毕竟，有一点可以确定，李启要真是敌人，直接打死自己就行了，根本不需要和自己虚以委蛇。
李启一去一来，也只是用了三四分钟，但白凤蝉，却是已经想通了全部。
“王衍，你如果想要对付邪月神庭，单靠武力是做不到的，就算你打死邪月神主，要不了多久，也会有新的邪月神主诞生，想要改变未来，只有集其五个天命之人，唤醒天意，与天意融合，超越破碎，才有成功的可能性……”
白凤蝉凝视着李启，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东西。
“你说的这些我知道，不过这个时间点，五个天命之人，就出生了两个，现在一切却都是太早了。”
李启回应。
“何况，我若够强，何须天命？！”
白凤蝉说的，李启都在对方的人物卡上看到了，洞见真实的效果，就是这么强力。
甚至对方所说的天意，李启也知道是什么东西，并非是什么天道意志，而是自生命诞生以来，所有生命的信息态变化之总和！
这种东西，放在现实世界，便是所谓的虚海，只是现实世界不存在高维力量投影，是以虚海也是沉寂，不像这个世界的天意，更为活跃。
而天意运转，自是有其规律，无穷信息态结合，总是朝着生命存续的方向衍化，是以便有天命之人诞生。
但天命之人，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，是以，部分所谓天命之人，其带来的，也有可能是毁灭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李启的洞见真实，便有强制检阅天意数据库的效果，只是现实里的他太弱小了，所以显现的神异不多。
而在这副本的过去时空，固然经脉系统属于是外来的力量，但力量就是力量，自能撑起伟大。
李启要是足够强，还真有可能，做到以五分之一的天命为凭借，强行驾驭天意，拔高自身位格。
真到那种时候，李启也有些好奇，那种状态下，自己能否毁灭，乃至是解析邪月加护这种力量。
这邪月加护，也是邪月神主不怕被打死的原因。
旧神主死后，那邪月加护便会消失，不知踪影，最后再次又和契合的生命融合。
刚刚李启打死两个大宗师，亦是发现了这一点。
“也不知，我这九天，能否提升到融合天意的境地，要是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