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桌上:“学生今日得了空。”
洛长风拿起清酒闻了闻,跟百花酿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。
但洛长风将那百花酿放到一边,一口清酒下去,这酒便宜,主要是入了口涩的很,但是后劲儿很痛快!
洛长风一脸畅快,看向晏殊:“你跟我这儿自称学生,你是要折我寿啊,我可担不起状元郎的老师。”
晏殊匆忙作揖:“师者达也,先生所言道理,学生细品之下受益匪浅。”
洛长风摆摆手,笑道:“有个屁的道理,不过是比你活了几十年,等你到了我这年纪,照着你的学问,那可比我会讲多了。”
洛长风将那酒送到唇边,看着眼前这读书郎,讲真,真顺眼!
街上读书人,手持书卷,或拿折扇,一眼便知读书人,但这位站在这儿,什么也不拿什么也不做,便知他为读书人。
姿容无暇,温文尔雅,面貌清秀,无需多言便知是那砚田笔耕的读书人。
不过
洛长风这儿事实上来过不少年轻人,但一个个的家里边约摸着打了招呼,知道了这儿有一个皇后娘娘的师父,所以眼巴巴来巴结的。
虽说全部赶走了。
但这位
那是实实在在不知道的。
别有目的的人,都被暗处暗桩驱走,这读书人能一直来,便是真不知情。
事实上,晏殊也未曾与人说过洛长风的事情。
看到这位老先生让自己坐下,晏殊作揖后坐了下来,不过似乎是害怕叨扰他人行走,晏殊挪了挪小马扎,固然坐着不宽敞难受了,却也无所谓这些。
洛长风看在眼中,但也不多说什么,只是看着晏殊:“都说是恩科要来了,那叫一个忙啊,你还有空?”
晏殊闻言,笑着说道:“未曾与我安排事情,我只负责管好翰林内书局即可。”
点到为止,不多言朝廷的任何事情。
晏殊接着说:“老先生,学生今日前来,其实是有一问,想.”
可就在晏殊说到这里时,洛长风摆了下手,回头吆喝了一声后,马上有人拿了椅子出来。
随之
晏殊看到一名老道人走了过来,无声无息的。
晏殊看着老道人与洛老爷子相识样子,当即站起身:“老先生,学生改日再来。”
洛老爷子骂道:“干啥!又去坊市街口那儿站着?而你这不是有疑惑?这位可比我厉害。”
老天师闻言笑着看向晏殊,才气内敛,好一个青衫磊落的读书人。
老天师笑道:“却是老道来的不是时候了,小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