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与霍雨的对话。那枚信鸽哨此刻还藏在贴身肚兜的夹层里,随着心跳微微发烫。
“转过来。”柳林的声音混着墨香传来。苏清瑶背对他时,余光瞥见案头砚台边缘露出半截暗红丝线——正是霍雨今日用来系羊皮纸的火漆绳。她心中猛地一震,却听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,柳林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冰凉的后背。
“阴阳家的圣女,果然与众不同。”他的指尖划过她脊椎,在尾椎处突然停下,“这处朱砂痣......倒是像极了阴阳鱼的鱼眼。”苏清瑶浑身僵硬,却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突然扭曲,黑白二气顺着柳林的掌心渗入体内,竟在经脉中凝成微型卦象。
“王爷......”她刚开口,便被柳林扣住手腕。金黑气息如毒蛇般缠上她脖颈的噬心印,符文顿时发出刺目红光。剧痛中,她听见柳林在耳畔轻笑:“记住,在本王的地盘,任何秘密都藏不住。”
风雪拍打着窗棂,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人皮卷轴上。苏清瑶望着地上散落的衣物,突然明白——这场“试炼”从不是为了检查她是否藏有秘密,而是柳林在向她宣告:在北疆这盘棋局里,她连做棋子的资格,都需要用血肉来换取。
赤身密语
寒意如潮水般席卷全身,苏清瑶紧紧咬住下唇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试图用疼痛驱散内心的羞愤与屈辱。她赤足站在冰凉的青砖上,每一寸肌肤都在感受着书房内诡异的温度——柳林身侧明明燃着旺盛的炭火,可弥漫在空气中的,却是彻骨的寒意。
柳林慢条斯理地翻动着案头的古籍,金黑眼眸偶尔瞥过苏清瑶紧绷的身躯,却始终没有让她穿衣的意思。“剥皮将军的来历,倒是有些意思。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“神魔交战,陨落的血肉散落世间,有人取其糟粕,炼就杀人傀儡;有人夺其精华,塑造强悍躯体。他,便是两者的结合。”
苏清瑶浑身发颤,牙齿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。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一旁的屏风,那里挂着她被柳林扯下的衣衫,此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。书房内跳跃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扭曲而狼狈,随着火焰的明灭,忽长忽短,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处境。
“起初,他也有神性。”柳林继续说着,指尖摩挲着古籍上的符文,“可在这弱肉强食的北疆,神性又有何用?唯有魔性,才能让人畏惧,才能让人臣服。”他抬起头,金黑眼眸直直地盯着苏清瑶,像是要看穿她的灵魂,“你说,若是阴阳家面对这样的抉择,会拥抱神性,还是投身魔性?”
苏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