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？”
“有一事想跟你确认一下。”
“我们一直都是搭档，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沈梅笑了笑，开口说道。
陈中福面色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开口了。
“程婷英是不是你女儿...”
此言一出，整个办公室气氛瞬间冰冷，沈梅眼神犹如寒霜的盯着陈中福，作为地下人员，暴露弱点是致命的。
现在与陈中福一条船，不代表未来也是，陈中福明显感受到了那冰冷的眼神，他有了答案，脸上不由露出苦笑。
“我其实也一直在找程婷英，我只是没有想到，程婷英竟然是你与天晓的女儿，我有个乳名叫程二狗...天晓应该跟你说过。”陈中福心情有些复杂，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寻找好友的女儿，竟然是与沈梅所生。
“你..是程二狗？”沈梅眼神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陈中福。
“如假包换，只是入了地统，这名字也就只有程天晓知道。”陈中福目光流露出无奈，这实属是灯下黑，既然要成为地下人员，很多过往都需要抹除。
若不是关注着黑云寨的一举一动，而且结合沈梅去黑云寨的时间，再加上，以他对于沈梅的了解，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下决定。
当时林天尘并不在黑云寨中，这也就意味着，有另外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影响了沈梅，再加上他了解的一些沈梅工作过的地方，才有了这个推测。
“这乱世啊..该结束了....”沈梅突然间一声长叹。
“该结束了。”
陈中福赞同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