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可能的，在如此乱世之下还有什么卖艺不卖身，哪怕是圣匠游家的嫡系女儿该献出去都要献出去啊！
更别说，只是圣匠山培养出来的。
正如黑铜庄老者所说，现在几乎没有人知道符家的存在，更不知道符妙零身上还有机关讯鸟的终极秘密，所以都将她认定为只是没有地位的烟花女子。
嗡……
就在众人不断讨论的时候，一曲淡淡的曲音，徒然间便从水波湖中心的岛屿上传递而来，让整个场面都为之一静。
无数人瞪大了眼睛后说道：“符妙零的空灵曲，出现了。”
“不要说话，不要打扰我听曲，本来在这里听到的声音就不大。”又有人重重怒斥道。
接着全场静如落针可闻，无数人静静听着一曲空灵。
一个个，当场就迷醉了。
而司空靖同样站定了下来，他也静静听着这一曲，心中仿佛幻化出一种难受且悲凉的感觉，那是承受着不知多少压迫后才能弹出来的曲调。
非常动听，却让人想要为之落泪，仿佛璀璨的水波湖都变得凄怜……
“嗡……”
突兀间，琴音为之放大，道道音波猛的从湖水之间席卷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