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嘉祺所以你是认定了这个所谓的意外的是人为？
赵雨柔低着头摇了摇，“我不确定……”
马嘉祺但你的心里已经这样觉得了，不是吗？
她抬头，眼里没有任何歉意，那眼神仿佛在告诉马嘉祺，那晚的赵雨柔早就将仇恨占领了理智。
“樊博达去了趟卫生间洗手，等他回来的时候……”
B09包厢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！”
赵雨柔本想拉开高云向的，没想到高云向身体下方有一片碎渣片，于是她心生一计，揭开高云向的衣服。分别在她的双臂、后背划了几道。
面对樊博达突如其来的质问，她没有多余的话语去辩解，只是仔细地将高云向的衣服穿戴整齐。每一道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而缓慢。
现场被处理的差不多，赵雨柔又倒上了一些红酒、啤酒等混合液体在地上，樊博达也一口气抽了四五支烟，想要用烟酒气来掩盖这空气中的血腥味。、
“这是什么？”樊博达递给了赵雨柔一件保洁外套。
“厕所的工具箱里发现的。”
“那你呢？你要怎么出去？”
“出去？呵呵，我现在，是能出去的样子吗？”
樊博达苦笑，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自首了，赵雨柔踮起脚尖，朝着门口上方的透明玻璃方向看去。
“试一试。”
“你有办法？”
“嗯。”
审讯室。
贺峻霖厕所？
贺峻霖不记得厕所有监控的，那些监控都快被他翻烂了，也没有厕所的监控。
“对，另一边的厕所。”
马嘉祺转身望向贺峻霖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疑惑，然而换来的却是贺峻霖轻轻摇着头的动作，那动作里仿佛蕴含着无奈与不确定，无声地回应着马嘉祺的询问。
马嘉祺然后呢？你们是怎么配合的？
“包厢里处理的差不多了，樊博达就用他的衣服包着高云向走到了另一边的包厢，而我穿了外套去拿了推车，最后他藏在车子下面，我推车出去。”
果然……
场外的丁程鑫听得入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