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耀文上前将窗帘再拉开了一些,想让姜冬看的更仔细些。
刘耀文喂?张哥,好啊,给我的带一份吧。
刘耀文挂点电话转头,姜冬正在看着他,他收回手机 ,指了指窗外,
刘耀文这样就能看到了。不过你刚刚说那晚的月亮?是什么?
“巩尧qj的是肖肖姐,不是我。”她木木的说出了这句话,刘耀文立马拿出录音笔放在床边。
“但也可以是我……”
某个夜晚,姜冬巩尧带到了柴房里,年级太小的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对于陌生的戒备心一直很强,黑暗中那双手想要扯开她的衣服,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背,迎接的是一个重重的巴掌,她想跑可是失败了,又是一重击,她晕了过去,迷糊之间她看到了有人开门了……
“等我醒来的时候,肖肖就躺在那地上,脸上、身上都有伤……”
“后来我才知道,是她,是她替我去的,是巩尧那个畜生!qj了!”
说着又是一阵哭声,刘耀文“哗哗哗”地抽了好几张纸巾递过去,这是他们的伤痕,身为警察的刘耀文此刻很无力,面对姜冬,他说不出来任何安慰的话。
“他们怎么可以让肖肖姐去做实验,怎么可以啊!为什么啊!”
姜冬躺在病床上,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哭泣,很快,枕头也湿了大半,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被子,另一只手胸口,丝毫不在意手背上的置留针,积压在心底里的悲愤、委屈喷泄而出。
多年的蛰伏只为了亲手结束那些人。
“可我不后悔,但唯一后悔的是没能在他身上捅两刀!”姜冬红着眼眶,带着些抽泣地声音说着。
刘耀文那你们就是分工合作,一个人负责一个。
“不,巩尧是巧合,既然他在山庄我就想禽兽解决他。”
“我知道山庄最近流言,就利用流言,制造一种恐慌,什么狗屁山庄,建在这个地方就是故意的,他们想掩盖,不想让警察查到福利院,这样一来就算是肖肖姐的身份被暴露了,但是福利院的地址要也毁了,甚至被建成了这样的一个休闲的地方。”
是啊,曾经那样痛苦的地方居然成了一个休息的闲暇之地,想想就讽刺啊。
这是另一种痛苦,于姜冬而言,不是自己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