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亚轩:张哥,你那儿还有消毒水吗?
张真源:你也没有了?
宋亚轩:也?
张真源:嗯,我也没有了。
张真源:你要多少,我加点,让要药店那边是一块儿送。
宋亚轩:好!
丁程鑫的画室里,反而有些沉闷,堆在角落里的木架子横七竖八的,没有及时收拾,随意放在桌子上几张画像,也因为空气的湿润有些软化了,T市最近一直在下雨,就像今天,几人刚踏进十八楼,天空中就飘起了小雨。
画室有些闷热,一直以来都是紧闭着窗户,丁程鑫将窗户打开一个缝隙,冷风从他的袖口处钻进,凉凉的,倒是可以缓解这种沉闷感,就是书架上的盆栽,许久未浇水,都焉儿了。
丁程鑫哎,我就说让马嘉祺别买吧,我又不会照顾你。、
丁程鑫对着盆栽自言自语着。
大厅,马嘉祺顺手拿起了黑板擦,在白板上擦拭了起来,上面的水笔失去了水分,写的重的地方都已经擦不掉了。
马嘉祺我们真的是离开了太久了。
刘耀文是啊,丁哥买的这几个盆栽也死了。
严浩翔没死,就是没浇水,你看这土都干透了。
刘耀文和严浩翔蹲在落地窗边,刘耀文还打着大大的哈欠,两人蹲在一起研究着花束,“砰”,丁程鑫的画室门被关上了,他拎着盆栽出来了。
严浩翔昨晚没睡好吧,没精打采的。
刘耀文脑壳疼啊。
严浩翔谁让你昨晚喝这么多的。
刘耀文不对啊,昨晚咱俩喝的都差不多,为啥你就没事?
严浩翔切,当然是我的酒量好了啊!
严浩翔带着三分猖狂,三分湫骄傲,四分得意回答着。
刘耀文诶,丁哥,你的盆栽怎么了?
丁程鑫灌点水。
严浩翔不应该浇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