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嘉祺看着的资料,又看着白板上的现场照片,若有所思。
“所以他才会要洗刷现场的地面,毕竟是流了两个人的血。”张真源继续分析。
“很有可能,其中一名受害者是全程看完凶手作案过程。”马嘉祺冷冷的说了这一句话,宋亚轩和张真源背后开始发凉,两个年级相仿的孩子,明明是最好的年纪却遭遇了最惨痛的经历。
“真的该死!”张真源低吼了一声,捏紧拳头,心情十分的复杂。
紧接着,丁程鑫的画像也画好了。
外面的夜漆黑得可怕,比这个更可怕的还有贪婪的人心。
“拿去吧。”
马嘉祺接过那张纸,丁程鑫手里捧着保温杯满满的喝着,时不时还发出嗯~的声音。
“可以啊,那天可就真的是看了一眼,这就记住了?”
“那也是根据现有线索来的。”那天恍惚的间瞥了两眼,主要是丁程鑫也很好奇鸵鸟肉是什么样子的,即使跟凶手擦肩而过,也多看了两眼。
“马队,资料也出来了,不过不多。”贺峻霖也进来了,鼻梁上也多了扶眼镜,人一多,动静就响了起来,严浩翔被声响吵醒,一抬头就看到了贺峻霖手里拿着的资料进来的,嗯?他什么时候近视的?
居然,还挺好看的。
贺峻霖走到马嘉祺面前递着资料,而他右臂托着脑袋,目光却停在某人身上很久。
“这个是根据‘邵飞’的名字搜集到信息,但是他比较少,然后这张照片是我从其他监控上截下来的,也是尽可能的还原清晰度了。”
贺峻霖的截图照片和丁程鑫的画像一对比,几乎是一样的。
“哇,居然差不多,你们俩真的是神了。”宋亚轩愣住在原地。
马嘉祺则是看起了那张仅有的资料。
邵飞,L市人,39岁,十三年前跟着以为老铁匠来到金希村,住167号,经营着一家铁铺子,但好景不长,随着工业的发展迅速,铁匠铺子也关门了,老铁匠去世后,邵飞就守着一家空铺子过日子,干过泥匠、瓦工等,也能过过日子。
“这资料看起来,很普通啊。”宋亚轩也凑过来。
马嘉祺则摇摇头,“不简单,一个快40岁的男人,没有家人,没有妻儿、没有稳定工作,但是他干的都是力气活,还有这个铁匠,术业有专攻,他是最知道挑选凶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