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般差点跳起来,踉跄着向后倒去。
魏枭似乎早有所料,在她倾倒的瞬间,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。
不是扶她,而是精准地抓住了她劲装腰间的束带,用力往自己方向一带。
郑楚玉只觉得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袭来,腰间一紧,整个人被这股力量强行扯回,撞上魏枭的胸膛上,鼻子撞得生疼。
她小脸煞白,吓得魂飞魄散,还没缓过来,魏枭抓住她腰带的手稳如磐石,另一只手钳制着她肩头,将她那软绵绵、站都站不稳的身体强行按回了原位。
他的动作干脆利落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,更没有半分男女之防的顾忌,仿佛只是在扶正一件即将倾倒的兵器架。
魏枭稳住。
他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,带着命令的口吻。
魏枭重心沉于足心,腰腹发力。
说完,他松开手,退后一步,恢复了那副抱臂而立的冷酷姿态。
魏枭继续。
腰间束带被扯过的紧勒感犹在,郑楚玉呆呆地站在原地,小脸由白转红,又羞又窘,更多的是被惊吓后的余悸。
郑楚玉敢怒不敢言地撇了撇嘴。
可恶。
她伟大的“习武避风头”计划,在魏枭的手下,似乎变成了另一种更加可怕的折磨…
魏渠这是把咱们娇滴滴的女郎当新兵蛋子练啊。
魏梁反正不是我干的。
魏渠也不是我。
魏渠和魏梁相视点头,达成一致。
出了事,魏枭单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