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马鞍前桥。
无需言语,郑楚玉已提着裙摆奔去,玄铁护臂擦过她指尖,郑楚玉借力旋身,裙裾在鞍前绽开流云,魏朵左臂极其自然地环过她腰侧握住缰绳,另一只手虚虚地扶着她的腰,郑楚玉顺势倚进他怀里。
魏朵可坐稳了?
温热的吐息拂动她耳后碎发,护心镜下传来擂鼓般的心跳,郑楚玉嫣然笑道:
郑楚玉坐稳了。
时间在几道目光中骤然凝滞——
魏渠和魏梁瞪圆了眼,魏劭眸色暗沉,而袁慎嘴角笑意微凝,眼神不禁变得有些微妙,马在前方,悠悠道:
袁慎众目睽睽搂抱同乘,女郎可知‘害臊’二字怎写?
郑楚玉先生若是不会,我可以教您。
郑楚玉反手抓住魏朵护臂,仰着小脸回怼,她发间步摇扫过魏朵的下颌,少年的耳根早已红透。
袁慎笑而不语。
一年多没见,倒是聪明了不少。
还知道装笨呛声。
郑楚玉瞧见一旁的魏梁,想起魏朵在信里提到魏梁受伤的事情,关心地问了一声:
郑楚玉魏梁将军的刀伤可好了?
魏梁劳女郎挂心,小伤,都是小伤。
魏梁一脸络腮胡,笑起来眼睛眯成缝,憨憨一笑,挺直了腰板。
魏渠你就吹吧。
魏渠笑骂着伸臂,玄铁护腕哐当故意砸在魏梁背甲受伤的地方上。
魏渠昨日换药时谁疼得龇牙咧嘴?
魏梁猝不及防向前扑去,战马突然惊嘶,铁蹄乱踏间偏向魏朵与郑楚玉。
众人一惊。
魏枭退后——
魏朵闻声急拽缰绳,枣红马惊惶旋身。
就在惊马铁蹄即将踏落的刹那,一道黑影如疾电切进两马之间,魏枭的玄甲战马横身如铁壁,生生为他们截住失控的马势。
郑楚玉在颠簸中抬头,正对上魏枭的眼睛,四目相对的刹那,冷锐的目光映出她惊白的脸,那是双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。
比起魏梁的憨厚、魏渠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