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冷眼旁观,各自为营,边州陈翔招兵买马,四处笼络人才,焉州乔圭…”
剑书条理清晰地汇报着各方势力动向,皆是关乎天下棋局的重要情报。
谢危静静听完,垂眸间,仿佛在审视着那无形的天下版图。
整个天下就像一口即将沸腾溢出的滚锅,水面下暗流汹涌。
谢危汉室旌旗未倒,名分犹存,宇文护手握重兵,九州诸侯,虽早已各怀异志,也未敢轻启战衅。
片刻后,他缓缓开口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
谢危洛阳动静,多加留意,诸侯动向,继续深探。
“是。”刀琴和剑书齐声答。
只是沉默了一会儿,耐不住性子的剑书忍不住问道,“先生,那咱们还要留在渔郡?”
谢危为何不留?
谢危轻描淡写地反问,剑书一愣,“这魏劭都走了啊,咱们不是来投靠他的吗?”
谢危我何时说过我要投靠他?
听完,剑书更懵了。
“那咱们来这儿做什么?”
谢危垂眸,沉凝的眼眸深处,似有幽暗的火焰在跳动,徐徐道:
谢危见,一位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