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给她发任务,没有什么别的用处的废物系统吗?
渣苏系统已经完成二十个影视世界了,这点权利还是有的。
系统臭屁ing
后来想到了什么,话锋一转:
渣苏系统不过相应的,会增加一些剧情的,不确定性。
“……”
就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司遥想了想,任务和剧情关系不大,这个剧情,崩到哪里去,与她无关,反正只要她能完成任务。
司遥行,你安排吧。
渣苏系统任务发布完毕,世界传输中。
…
破碎山河,皇纲失统,豪强并起,九州裂土而治。
烽火连年不息,饿殍遍野,白骨露于野的中原大地上,各州牧守拥兵自重,今日还是朝廷命官,明日便成割据枭雄,煊赫的世家大族,今日尚在高台饮宴,明日便成短兵相接。
在这人命贱如草的世道,一辆青篷马车正艰难穿行于官道,在流民麻木的注视中驶向巍峨城墙。
七岁的郑楚玉蜷缩在颠簸的马车里,素白的孝服裹着单薄身子,像一枝未绽便遭风雪摧折的嫩蕊,车帘被风掀起一角,她悄悄望出去,透过缝隙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,以及渐近的巍峨城门。
“女郎,快到了。”
老仆郑伯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,咳嗽着提醒。
郑楚玉知道了。
她软声应道,嗓音糯糯的,带着点南方水乡的温软,掌心攥紧了些,将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藏得更深,让她拿着玉佩来寻姨母庇护。
北风挟着寒气灌进来,拂过她几乎素面朝天的面容,掠起她鬓边散发,露出额间的花钿。
那里本该有一枚艳丽的牡丹胎记,却被母亲用铅粉和朱砂硬生生遮掩成寻常花钿。
那是出生时便有的胎记,接生嬷嬷当场吓得跪地叩头,说这是“牡丹命格,必主极贵”,却被父亲点成了守孝似的素白。
她的父亲郑沅,任司农,掌管粮仓,却在一次赈灾途中遭流寇截杀;母亲朱氏,出身涿郡,巍国郎将之女,因哀恸过度,一病不起。
临终前攥着她的手,气若游丝地叮嘱,这额间牡丹胎记,是艳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