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其妙的话?
星月打量着净渊,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抓到一丝的破绽,缓缓道:
星月灵萝不见了。
净渊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,瞳孔骤缩,确认星月不是在说笑,手上的花无声滑落地上,玩世不恭的脸浮现怔愕之色。
净渊你说什么?
星月眉心拧得更深。
不是他。
这么一想,星月的担忧更甚。
净渊的双手垂在身侧,指尖微微发抖,他只说了一个字,声音沙哑得可怕。
净渊找。
…
灵萝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。
净渊说,他还会来见她,她不敢待在那个地方,她不能再见他。
星月的话让她时刻想着,她不该对净渊动心。
可净渊对她的好,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全都像烙印一样刻在她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风刮过她的脸颊,几缕凌乱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,她的身体累极了,可她却不敢停下来。
她的心太乱,乱得像是被狂风撕碎的云,一片片飘散在无尽的夜空里,无处停留,无处可依,也没有人可以收留她。
灵萝天道神器…不可动情…
她执拗地重复着星月的话。
可越是压抑,记忆越是汹涌。
是净渊俯身靠近时,呼吸拂过她耳尖的灼热;是亲吻时,唇上不容抗拒的掠夺;是他看着她时,眼底那令人心悸的感情…
她不能这样。
她不该这样。
可她…好难受。
她像是闯了一个大祸。
第一次,不敢找她最依赖的星月,与最信任的修言。
她想要走,想要一刻不停地逃离,去个没有人可以找到她的地方,让她能够,喘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