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笑而不语,带着几分恃宠而骄地望向容先。
茯苓不可以吗?
容先垂眸,宠溺地注视着她,抬起手,弯曲的手指轻柔刮了刮她的鼻梁。
容先坏得很。
嘴上怎么说,但没有丝毫谴责的意味,容先缓步走到茯苓身前蹲下,单膝跪地,执起她未擦干的脚,用一旁的软帕细细擦干。
茯苓嘴角噙着笑,望着容先专注的侧颜,任由他替她将脚擦干,还会主动配合。
二人对视一笑,倒像小孩子一样。
容先真要成亲?
过了好一会儿,容先才问出了想问的话。
烛光下,那双总是温润的眸子竟透出几分稚气与执拗。
茯苓忍不住想逗他。
茯苓若是真的呢?
容先那我就只好抢亲了。
容先说得理直气壮,脸上没有丝毫羞愧之意。
茯苓堂堂昆仑圣子,还干抢亲这种勾当。
容先你本就是我的妻子。
怨境之中,两个人就算是死,都还穿着那一身喜服,若是没有梵樾抢亲,他们本该是夫妻。
茯苓没拜堂,不算。
茯苓闭着眼,嘴角翘了翘,存心逗他反驳道。
忽的,她脚踝一松。
睁眼时,清冽的气息骤然逼近,容先俯着身,手臂撑在她的两侧,她正对上他灼灼的目光。
容先那我们,就把这欠下的堂…
容先补完。
茯苓刚要开口,便被他俯身吻住。
这个吻带着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,容先扣住她的十指按在枕边,舌尖撬开齿关时,另一只手穿过她发间,已抚上她后颈,不容抗拒地将人按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