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道：
茯苓山主若有条件，不妨直说。
常媚好，爽快。
她缓缓起身，踱步至茯苓面前，眸光锐利。
常媚不过，在此之前，我总得先看看，你是否值得小九如此倾心。
常媚抬起手，手指在茯苓的耳边一拂，山殿内的景象骤然变幻，四周化作一片幽暗的幻境，无数狐影在黑暗中闪烁，低语声如潮水般涌来。
“冷泉宫的人，怎配得上我狐族少主？”
“她不过是利用我们少主罢了！”
“冷泉宫妖君，岂有真心？”
慕九和重昭纷纷担忧地望向茯苓，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看到常媚的表情，一定是做了什么。
常媚目不转睛地盯着茯苓，茯苓却神色如常，眸光清冷，丝毫不为所动。
常媚眯了眯眼，指尖微动，幻境中的低语声愈发尖锐，甚至化作实质的利刃，直逼茯苓心神。
茯苓依旧站在原地，连眉头都未皱一下，只淡淡道：
#茯苓山主若想试探我的心性，大可不必用这般手段。
常媚哦？那你觉得，我该用什么手段？
茯苓抬眸，直视她的眼睛。
#茯苓直接问。
常媚一怔，随即笑了笑。
常媚果然不一般。
杂乱的声音散去，茯苓耳朵终于清净。
常媚眼中多了几分欣赏，但试探并未结束。
常媚弱水石乃我狐族至宝，若借给你，你拿什么保证能护它周全？
茯苓还未回答，慕九已经急急道：
慕九姑姑！茯苓很厉害的，她可是冷泉宫的妖君！
常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常媚我问她，没问你。
慕九识相闭嘴。
#茯苓山主想要什么样的证明？
常媚让本座看看你的本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