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走近,一边道:
赵远舟我可是堂堂大妖,自然不怕。
赵远舟突然逼近,俯下身,灼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后的敏感处,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赵远舟我是怕,你会后悔。
赵远舟的声音轻柔,似是挑逗,眉眼却丝毫没有轻浮之意。
茯苓透着铜镜里看着他,唇角微勾,转过了头,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。
呼吸交错,赵远舟眸色一深,他身形紧绷,却仍强撑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,心跳莫名加快。
她的主动,与被动,到底是不一样。
窗外有着极轻的动静,像是有人驻足,像是有人握紧剑鞘,茯苓望向赵远舟的眼神中带着挑衅,又藏着几分恶劣的愉悦,仿佛笃定外面的人能听见,能看见。
赵远舟眸光转暗,明白过来,微眯着眸子,似最后的警告。
赵远舟我可不是正人君子。
茯苓你本来就不是人。
茯苓拐着弯阴阳他,赵远舟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。
赵远舟是啊,我是妖,惹急了,把你一口吃了。
半玩笑半威胁地说道,他弯着腰,像只蛰伏的兽,危险而又蠢蠢欲动。
茯苓抬起手,指尖从他腰际滑至后背,指甲轻轻刮过他的脊骨,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。
她弯唇轻笑,乐意戳破道:
茯苓那你紧张什么?
原本想威胁威胁,赵远舟才发现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。
猛地扣住她的后颈,将她压向自己,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,掠夺她的呼吸。
腰抵上妆台边沿,赵远舟的的手及时垫在她后腰,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着肌肤,铜镜晃动,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,模糊而炽热。
唇齿间的交锋愈演愈烈,仿佛厮杀,又仿佛共舞。
卓翼宸抱着剑靠站在廊下,听到屋内楼板的震动,心头一紧。
赵远舟下了屏蔽声音的禁制。
他怕卓翼宸心脏受不了,也怕卓翼宸半路进来砍他,坏了他的事。
这一夜,屋内红烛喘息春宵暖,屋外回廊冷阶霜雪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