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红了她的衣襟。
容先玲珑…
他的声音卡在喉间，像是被冰棱刺穿了声带。
幽光照出她青灰的脸，玲珑最后仍护着自己的腹部，容先的手悬在那处尚且平坦的肚子，颤抖得不成样子。
容先跪在血泊中，怀中抱着他亲手杀死的挚爱和他们的孩子，滚烫的泪砸在玲珑的眉心，顺着她的鼻梁滑落，像是她也在哭。
容先对不起…对不起…我不是故意的…
容先我错了…求你回来…
他低喃，嗓音破碎，可天地寂静，无人应答。
悔恨与痛苦将他的心层层叠叠地包裹严实，只有执念的声响不断聚集，回荡。
乘黄出现在他的面前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容先。
容先有所察觉地抬起头，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玲珑。
乘黄毫不在意，只是盯着容先，徐徐道：
乘黄你想要她回来吗？
乘黄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。
乘黄弯了弯腰，他的话语似乎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