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n>相柳我攻击你,你用鞭子打我。
被布蒙着眼睛的阿念不解道:
阿念可我什么也看不见。
相柳那你就用听的。
话音落下,相柳手指凝结而成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珠,朝着阿念飞射而去,阿念尚且还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,冰珠直击肩膀,虽然不会受伤,但疼得她皱了皱眉。
相柳无声地变幻身位,到了阿念的背后,又是一颗冰珠,直射着她的后背,阿念等反应过来抬手时,为时已晚,被打中了胳膊,疼得她缩了缩,捂着自己的手臂。
阿念你就不能轻点儿?
相柳不能。
相柳言辞冷漠地拒绝。
相柳你挥鞭打我的时候,也可以用力,我不会让你轻点。
相柳不过那也得等你能挥出这鞭子再说,就你现在这个样子,继续挨打吧。
阿念看不起谁呢!
阿念当即不服气。
可正如相柳所言,她挨了很多打。
被一颗颗冰珠子打在身上,青一块紫一块,最严重的时候是打在了膝盖,连站都站不稳。
相柳一边眼神流露着担忧和心疼,一边狠下心对着阿念出手,看着她从被动挨打,逐渐学会反击,直到有一次,他刚变换了身位,冰珠凝结于指尖,鞭子精准地缠住他的手腕,他有些惊讶地抬眼望去,阿念蒙着眼,迎着阳光,扬着纤巧的下巴,明媚得意地笑着。
如今亦是如此。
即使在保护着一个小夭的情况下,阿念依然可以沉着冷静地分辨树藤攻击的方位,精准无误地回击。
阿念蹲下——
小夭立刻下蹲,躲过树藤一击。
阿念左手攥住,灵力汇聚于掌心之中。
树藤瞬间被冰冻三尺,阿念稍稍一用力,树藤随冰裂而断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