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相柳。
阿念你怎么总让我报复什么的？
阿念虽然你说的没错，但你现在特别像是在带坏我。
相柳……
相柳很是无语地横了她一眼。
对上阿念小孩装大人的正经模样，突然有一种想要咬人却又不占理的无力感。
他带坏她？
要不是怕她犯傻，被蒙骗着，稀里糊涂地就和好，他会在这里跟她说那么多？
相柳懒得管你。
相柳突然嫌弃地动了动肩膀，撇开她，莫名生起了闷气。
阿念忍俊不禁，憋不住一点笑，立刻开心地挽着他的胳膊，脑袋又黏靠了上去。
阿念那不行，你得管我。
相柳象征性地推了两下，反而被越抱越紧，之后又任由她抱着，转头看向一边，眼里浮漫起一丝淡淡阿笑意，嘴角情不自禁地轻轻勾起。
阿念相柳。
相柳没说话，瞥下眼，无声地注视着她，他看不到她的面容和神情，却能看见纤长浓密的眼睫，根根分明。
阿念也没看他，但她知道，他一定在听。
阿念你教我怎么变得像你一样强大好不好？
相柳垂眸笑了笑，没有任何的嘲讽之意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。
一个抱着他的胳膊、窝在他的身旁、怎么看都柔弱可怜的小孩儿，嘴里嘟囔着要变得和他一样强大。
相柳人人惧我，我是九头蛇妖，你要变得像我一样？
阿念那又怎么了？
阿念你够强，你可以保护自己，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啊。
相柳你有想要保护的人？
阿念那当然还是有的。
阿念悠悠地点了点头。
闻言，相柳不由得来了兴趣。
相柳比如？
阿念比如我娘，比如蓐收，比如海棠，还有皓翎千千万万的子民…
相柳望着阿念掰着手指，如数家珍般的细数，眼神划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