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颊。
困倦朦胧中仿佛有人摸她的脸,她难耐地蹙了下眉,眼睫颤了颤,睁眼醒来,映入眼帘的是清俊温润的眉眼。
看见站在面前的人,玥卿略微惊讶。
玥卿你怎么来了?
南宫春水.洞房花烛夜,我怎么不能来?
南宫春水凑近想亲,玥卿手指抵在他的唇面,将他推开,挽唇一笑。
玥卿又不是和你的。
南宫春水被推开,故作难过了一下,握住她的手,攥在掌心,感叹一句:
南宫春水.那你今晚可是等不到他了。
玥卿一听这话里就不简单,追问道:
玥卿萧若风怎么了?
南宫春水.他已经被他们几个灌醉了。
南宫春水.我还给他的酒里加了一些料,保准他睡上一整天。
南宫春水得逞地一笑,喜孜孜地望着她,临摹着她的眉眼,一颗心似为那丝丝缕缕的香气紧紧牵住,莫名紧张起来。
虽然这几天在宫里,他们两个不是没有躺在一张床上睡过,但那也只是盖上被子纯睡觉。
三辈子也就见过一次她穿嫁衣。
一手牵着她的手,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,就着她殷红的唇瓣深深吻下。
一吻之下,推着虚软的身子,俯身将她压在身下,跪趴着低头亲吻,心中的欢喜与眷恋,满得像是能溢出。
想起眼前之人,等了自己这么多年,情意浸润心田,玉臂纤纤,缓缓攀上他的腰身,隐隐约约地回应着。
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