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an>舅舅,你身上怎么养着这么多恶心的东西…
温壶酒.你娘以前也养。
温壶酒.人家小姑娘都这么淡定,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?
温壶酒.行了行了,你去外面待着!别让人进来。
百里东君哦…
被温壶酒差使到外面去看门,百里东君转过身,又看到了阿萤,目光灼灼中隐隐含着期待。
他有很多问题想问,可是现在好像不是时候。
定定地看着她,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。
阿萤略微愕然地回望了一下他,局促又不自在地收回目光。
百里东君浑然不觉,温壶酒听着半天没什么动静,一回头就看到这小子跟孔雀开屏似的盯着自己徒弟看,气得他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敲在他的脑袋上。
温壶酒.一边玩儿去。
脑袋挨了一下打的百里东君吃疼地缩了缩脖子,正想反驳,听到身边一道极轻的笑声,捂着脑袋,抬头看向阿萤,又有些呆了。
他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,也是这样笑他的。
百里东君阿萤姑娘,我们以前是不是…诶——
心里的预感愈发强烈,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,想要相认,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声惊呼。
百里东君被温壶酒提溜着衣领子,拽了出去,往门口一甩。
扶着走廊的围栏才站稳住身形,一扭头,门啪的一下关上了,温壶酒可算是痛快了。
是谁让他把心放到肚子里的?
是谁说自己不会拐跑他的宝贝徒弟?
全是放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