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莲花碧茶之毒发作,把方多病吓了一跳,立刻带回了莲花楼。
李莲花躺在床榻上,用力地蜷缩着身子,苍白无力的面庞,几乎毫无血色,冷得瑟瑟发抖。
方多病看着担心不已,早就把先前的气抛在脑后,一边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,急切地询问道:
方多病李莲花你觉得怎么样?是疼还是冷?
李莲花紧咬着牙,隐约可见的青筋暴起,他张了张嘴,虚弱地说了一声:
李莲花不用管我,去找阿谯…
方多病你这个样子,我怎么能不管你!
黑色的毒线沿着经脉蔓延着,李莲花低低地喘息着,泛白的嘴角,苦涩一笑。
李莲花真狼狈…
李莲花我这个样子,吓到你了吧…
方多病看着这样的李莲花,这样的李相夷,又生气,又着急,又心疼,万般情绪汇于心头,忽觉鼻尖一酸,一点也不想看到他自暴自弃的样子,故意赌气道:
方多病是啊,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。
方多病我们去找关河梦,他一定可以看好你的,坚持住——
方多病起身要走,却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臂。
奈何李莲花此刻手上一点劲都没有,方多病一时不察,差点把李莲花带着从床上摔了下来,幸亏他及时回身把人扶住。
只是李莲花靠在方多病的手臂,猛然间,一口鲜红的血从嘴里涌出,方多病吓得瞳孔一震,惊慌失措地大喊了一声:
方多病李莲花——
鲜血顺着下巴淌着,李莲花脑袋昏昏沉沉,好像什么也听不见,什么也看不见,再躺到床上,人就慢慢地晕了过去,握着方多病手臂的手也垂了下去。
…
待云彼丘离开,角丽谯回到殿内,一个人站在案前研究着一百八十八牢详图,大殿空旷寂静,忽听到轻缓平稳的脚步,她也不在意。
没有她的命令,绝不会有闲杂人等擅自来打扰,只听脚步声也能分辨出来人,不用抬头就知道是百里东君。
只是没听到他开口说话,反而被他从身后一把搂入怀中,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