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,我们两个是一样的。
李莲花笑着说着,慢慢地,眼里更多的是心疼与怜惜。
李莲花你对我的冷漠,不是因为你恼恨我,是你明明该恨我,要百倍千倍地报复我,却还是下不了杀手,还是在意我。
李莲花所以,我刺你一剑,你还我一剑,你要杀我,要我的命,都可以,你报复我是应当的。
李莲花这改变不了什么。
李莲花我喜欢你,还是喜欢你。
李莲花我只想看你放下心结,走出仇恨,不必再折磨自己。
李莲花执着她的手,她手里执着剑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,微翘起的唇角,犹如温暖和煦的阳光,无条件地包容着她的一切。
角丽谯握着剑,手指微蜷,李莲花浑不在意地看着她,似乎接下来她无论做什么,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角丽谯少自作多情。
角丽谯幽幽道,抽出手,刎颈掉在地上。
可李莲花不仅没有松手,一用力,便将她揽入怀中。
银针蓦然刺入后背的疼痛,李莲花不动声色地拧起眉头,背上的痛远比心上的痛好太多。
十根、百根,他都想抱着她。
蓦地,身体渐渐冷到发抖,越想使出力气却觉得用不上劲,短暂的头晕目眩,鼻尖失去那股依恋的馨香,没来由地心悸。
角丽谯碧茶毒发,还不松手?
声音染着一丝轻微沉怒,李莲花却觉得格外好听,比她冷冰冰得好得多。
昔日的天下第一,即便这些年被磋磨掉了锐气和棱角,却依然固执。
额头上隐隐冒着冷汗,搂着她的手愈来愈紧,他嘴唇微微一动,执拗地贴覆在她的耳骨。
李莲花不松。
两个字像风中的摇曳的竹影,破碎而飘忽,全身乏力,却仍用尽全力抱着她。
因为没有摧动扬州慢压制,不过多时,李莲花便毒发严重而几乎晕厥过去,她及时扶住了他慢慢坐在地上,只见那密密麻麻的黑线蔓延至他的脖颈,可怖如斯,角丽谯眼底波光颤了颤,银针迅速刺入他的几个穴位。
李莲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