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瓣飘摇,极尽繁华,所有人都在这边的阁楼围观,围观那花海中央的两抹身影,一个娇丽动人,一个清冷出尘。
李寒衣剑招果决强劲,气势磅礴,犹如千军万马压境,换做寻常人,怕是早已被吓到,不知该如何应对,若是硬接下她的剑,恐怕都会难逃受伤。
角丽谯却是应对自如,多半闪身躲避,或是挥箫抵挡,嘴角微勾,始终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,一招一式,皆是美的。
李寒衣手中的长剑横划,无数花瓣迎面散来,角丽谯挂箫翻身,宽衣阔袖,身姿宛若惊鸿。
一招不行,李寒衣再把剑出剑刺去,角丽谯一跃而起,从上空一个翻身,轻纱裙摆绽放着漂亮的弧形,轻巧地落在她的背后,说不出的轻狂,道不尽的风雅,就如同她这个人,美艳至极,张扬至极。
李寒衣躲什么,出招。
角丽谯一见面就打打杀杀,多不好。
角丽谯嫣然一笑,长发微飘,能见妩媚之姿,怀中抱箫,婉丽优雅。
李寒衣低哼了一声,冷声阴阳道:
李寒衣可比某人,同样的剑穗,送给两个人要好多了。
说不定还有三个,四个,五个。
想到这,李寒衣面上顿时凝结了一层寒霜,还记得当初赵玉真是怎么在她面前炫耀的。
李寒衣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,她珍视之物,却发现旁人还有一模一样的。
凭什么一模一样的剑穗?
凭什么他先有的?
凭什么她是第二个?
萧瑟翻船了吧。
呵。
这女人也有这一天。
萧瑟一脸看戏的模样,众目睽睽之下,看她怎么应对自己的“翻船”。
听了这个,角丽谯就扁着嘴,蹙起一双黛眉,好像颇是委屈,软声软气道:
角丽谯可阿谯…只会做这样的。
她撅着红润的唇,一双眸子水波潋滟,像犯错事的小心翼翼,娇软柔媚的嗓音,带着些许女儿家的哀哀怨怨,在场旁人,无论男女,听入耳中,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给听酥了。
纵使再铁再硬再冷的心,也受不住这等风情似水的娇声曼气,任谁听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