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。
方多病这不太合适…
方多病在下怕有损姑娘的名节。
方多病说的时候是真心考虑,可说完便后悔了。
方多病啊方多病,方才人家姑娘的浴桶都钻了,现在说出这话倒像是要撇清关系,你是什么不肯负责的人吗,不该做的做了,不该看的看了,现在倒装起正人君子了。
角丽谯眉梢轻抬,眼底藏着淡淡的戏谑之意,方多病不好意思地低着头,彬彬有礼地拱手。
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,他下了决心道:
方多病今日之事,多谢姑娘搭救之恩。
方多病在下方多病,百川院刑探,当朝户部尚书之子,我娘是天机山庄大庄主,我家中还有一个小姨。
方多病屡次冒犯,误了姑娘的清白,我一定会负责的。
方多病不知姑娘姓甚名谁?家在何处?家中还有何许人?等我回了家,马上寄聘书过去。
见方多病信誓旦旦的模样,恨不得把家底都讲得清清楚楚,生怕她误会似的着急解释,角丽谯挽唇一笑,倒觉得这傻小子有趣。
爹是户部尚书,娘是天机山庄庄主,这两个人若是自家儿子口中要娶的姑娘是谁,怕是能被当场气晕过去。
两人躺在床上,盖着一床被子,睡在枕上,靠得极近,夜深人静,烛火微微摇动,呼吸之声相闻,甚是暧昧。
方多病仰面躺着,怎么也睡不着,心思活络得很。
他转过头偷看了一眼,见身旁人侧卧着,双眼闭着,似乎睡着了,他的目光也大胆了些,细细地临摹着她的眉眼,落在那纤长浓密的眼睫,心里忽然陷入迷惘。
她也没说答不答应…嫁不嫁给他…
方多病小心翻侧过身,支着手臂,瞧看着面前熟睡之人。
花容月貌,美得像画卷中走出的,性子上像只小猫,时娇时嗔,想到娶这样的女子为妻,他不自觉地嘴角含笑,心里也是一团高兴。
从未那么开心过李莲花这次把他丢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