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摊子,李相夷迟疑地放慢了脚步,纠结了片刻,鬼使神差地买下来一串。
再跟上角丽谯,他低头看着手上的糖葫芦,又犯起了犹豫,望了望角丽谯的背影。
他李相夷,几时这般优柔寡断过。
终于下定决心,正要开口时,一抬头,注意到街市另一头走来的一对年轻男女,李相夷神色一凝,立刻快速上前几步,伸手揽住角丽谯的腰,连忙带着人离开,上了屋顶。
肖紫衿阿娩,你看。
肖紫衿眉眼带笑,手上拿着一个手工精良的小风车,展示在乔婉娩的面前。
乔婉娩心事重重,实在没什么心思在这上面,却还是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微笑,不想辜负肖紫衿哄她开心的好意。
她暂退四顾门的好长一段时间,也都是肖紫衿一直陪着她、鼓励她走出来。
这次听闻石水欲抓角丽谯,李相夷又来了姑苏,放心不下,便让肖紫衿陪着一同而来。
乔婉娩紫衿,我们也去城外吧。
肖紫衿脸上笑容微顿,握着风车的手紧了紧,深知乔婉娩是在担心谁。
本想她不说,就当做没发现,可现下说了出来,便不能再逃避。
极好地掩饰过心底的不悦,他朝乔婉娩温柔一笑:
肖紫衿好。
屋顶之上,听不到二人讲话,却能看见他们言笑晏晏的模样。
李相夷已是许久未曾见到乔婉娩,瞧见她如今好好的,心中自然宽慰许多。
角丽谯既然想她,为何不见?
打量着下方的乔婉娩和肖紫衿,又转眸看了眼李相夷,角丽谯的眼底难得有了几分盎然。
伤口上撒盐这种事,她还是很乐意做的。
李相夷颇为无奈,自从角丽谯知道他和乔婉娩在一起过,没少阴阳他。
若她只是说说,那倒还好。
若真的生气了,到头来还得他去哄。
没认识角丽谯之前,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。
霸道、蛮横、不讲理,牙尖嘴利,他还说不得一点,总爱咬他,真生气了,穿上衣裙不认人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可偏偏,霸道蛮横下得意的模样,明媚又耀眼,不讲道理耍无赖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