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夷角姑娘,请自重。
他不想耽误乔婉娩,师兄的话,也让他清楚,不能再无角丽谯有过多牵扯。
于她,于他,都是好的。
可真当身后许久未传来声音,李相夷莫名不安。
角丽谯看穿了他心中想法,略带讥诮地看着李相夷,学着他的语气,同样淡淡道:
角丽谯好一句自重。
角丽谯那我便去问问笛飞声,问问云先生,什么叫自重。
闻言,李相夷心蓦然一紧。
尤其是听到身后要离开的脚步声,他立即回过身,抓住她的胳膊,把人拉了回来。
李相夷不准去。
他怕角丽谯因为负气,当真去了。
笛飞声是金鸳盟盟主,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。
至于云彼丘…想到角丽谯用对他的态度,去对云彼丘,他皱起的眉头加深,握着她手臂的力度不由得加重了几分。
他不是没注意到,角丽谯提及云彼丘,同样也是用了尊称,至少比叫他的李门主,更真情实意地尊敬许多。
听着他那教育人似的口吻,角丽谯觉得好笑,挣脱开他的手,仰面望着他。
角丽谯你凭什么管我?
说着,另一只手攥住李相夷的衣襟,往下一扯。
目光盯着他也嘴巴结痂的伤,又故意咬上他的下唇,贝齿报复似的捻磨着尚未愈合的破口。
又被啃咬开的伤口,猩甜之气充斥,渐渐适应的李相夷紧锁的眉头反而一点点舒展。
唇舌纠缠带来的酥麻之感,传遍四肢百骸,李相夷在这方面无半点招架。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唇齿间,两人距离极近,呼吸可闻,默然地对视着。
唇瓣沁着血珠,李相夷轻轻抿了抿唇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愫,临摹着她的眉眼,一话没说。
见状,角丽谯松开了抓着李相夷衣襟的手,毫不留恋地转过身。
然而离开之际,却被揽住腰,拽回怀里,李相夷神色严肃,低沉着嗓音问道:
李相夷去哪儿?
角丽谯秀眉略挑,唇畔上扬,眼波之中,半是玩味半含笑,娇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