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拍了拍身上的木屑,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。
沈玠“你上次说想要的秋千,我还在做…”
燕兰弯了弯唇,看他些许狼狈的样子,像极了当初种花时的灰头土脸,轻笑道:
燕兰“我不过是随口说说。”
燕兰“当真要做,让人做便是。”
沈玠“反正也闲来无事,我想自己做。”
他想让她开心,当然是自己做的才有诚意。
沈玠心里这么想着,燕兰知道他的心意,却还是故意挑剔道:
燕兰“所以临孜王殿下,是在这不好过了?”
沈玠一愣,连忙着急地摆手。
沈玠“没有!”
沈玠“没有不好过!”
当初顾念生养之恩,求放过太后一条活路。
燕兰说欠的一条命,他不知道是谁的命,可他主动留下替太后赎罪,燕兰同意了。
说是赎罪,倒也没有那么严重。
只是禁足在了这寝宫里,平日里没有特许,不怎么出去。
他还在院子里种了兰花,他很喜欢。
沈玠“就是…”
沈玠顿了顿,突然支支吾吾起来,想到尤芳吟还在场,憋得耳尖微红。
沈玠“你若是能常来看我便更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