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嫁为人妇,也逃不掉的,燕家,也逃不掉的。”
听到这番话,燕牧身心一颤。
其中道理,他不是不懂,只不过是不愿相信,燕家世代为大乾镇守边关,沈琅当真能做得出污蔑忠良、强抢民妇之举。
燕临.“父亲,其实这个梦,后面还有一半。”
燕牧听着,燕临的目光悠远,追忆起前世种种。
燕临.“我从这,杀了回去,屠了半个皇城。”
…
谢危立在外头屋檐下看天,浮云阴霾驱散,碧空澄澈,如水洗净,是个难得的好天气,可他却心思依旧沉重。
沈琅,留不得。
燕家躲过了一次,仍然会有两次,三次。
这次大月一战,大获全胜,救回公主,燕家为百姓称颂。
可功高震主,是会让本就已经怀疑燕家与逆党私通的沈琅更加忌惮。
他与燕临已经明牌,既然都是重生,那燕临也绝对不会留下沈琅。
边关如今屯兵十万,正是极好的机会。
只是,差一个名正言顺的旗号。
“先生,”刀琴手中握着字条而来,神色中带着一丝急迫,“这是在府外街道上发现的,兰姑娘被平南王带走了。”
谢危急忙接过字条,摊开一看,眼瞳微震。
同样的情形,让他想起了当年在江南之时,燕兰也是被平南王带走。
谢危眸底浮漫着冷意,阴戾地眉头紧锁,攥揉着纸条,指甲狠狠地嵌在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