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n>燕临.“那谢危呢?你昨晚为什么又会在谢危那?”
燕兰“只要我喜欢,我想在哪里都可以。”
听着燕兰冷漠的言语,看见那含着愠怒的眼神,都像一根根刺一样,扎在了他的心里,心痛而又熟悉。
燕临神情受伤,憋红了眼睛,眼里隐约可见闪烁的泪光,更加用力地攥紧了她的手,哑声质问道:
燕临.“你可以喜欢张遮,可以喜欢谢危,可以喜欢薛定非,为什么不肯看看我?”
燕临.“阿姐不是说,我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吗,为什么现在什么都不肯告诉我——”
燕兰退着退着,便被燕临抵在供台。
燃烧的烛火轻轻摇曳,忽暗忽明,后面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燕家先人牌位似乎都被牵动得微微晃了晃。
燕兰“因为你是我弟弟,我是你阿姐。”
燕兰“因为你姓燕,我也姓燕。”
燕兰“倘若你敢再对我行强迫之事,这次我便自刎在你面前。”
掷地有声的威胁,燕临瞳孔微颤,吓得松开了燕兰的手。
脑海中反复回味着这句话,俊秀的面庞从茫然无措,到浮现一抹难以置信。
看着眼前的人,前世今生,仿佛重合了一般。
重生而来筑起的美好和希望,在这么一瞬间化作支离破碎,伴随而来深深的沉痛和绝望。
原来,她什么都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