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!
断袖!
谢居安才是真断袖!
谢危面色阴沉,看戏看到自己家头上,日防夜防,还是没防住,他就知道会出事,吕显就是个居心不良的猪。
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都是吕显亲燕兰的那一幕,谢危气得拉着人在街上暴走,还得是燕兰把人拽住他。
燕兰恰好看见卖糖人的,买了他最后一个糖人,给谢危。
燕兰“不开心的时候,吃个糖人就开心了。”
谢危垂眸看着面前的糖画,微微一怔。
想起了以前,因为小姑娘不开心,他特地去买了漂亮又好吃的糖画,哄她开心,那时的他也说过同样的话。
回忆往昔,谢危脸上的愠怒之色慢慢消散,眼神渐渐柔和,低声轻喃:
谢危“你还记得…”
燕兰“什么?”
谢危回过思绪,再看着燕兰,收敛道:
谢危“哄小孩儿的把戏。”
这么大个人了,他才不吃。
燕兰“你不吃?”
燕兰“那我吃,我吃了,你就要开心了。”
燕兰自己咬了一口,香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,眼尾情不自禁地上翘。
望着她吃糖画的模样,谢危眉眼染着淡淡的笑意。
燕兰一边吃着,一边宽慰道:
燕兰“你不用吃醋,刚才照隐没有亲到我,到时候我跟那个姑娘解释清楚,你和他才是一对。”
谢危:“……”
谢危瞬间垮着脸,质问道:
谢危“谁跟他一对?”
燕兰“不用不好意思。”
见谢危脸都黑了,燕兰压着微微上扬的嘴角,一脸诚挚:
燕兰“他们两个都是我朋友,我支持你们。”
听到这,谢危心里的气蹭蹭蹭的又上来了。
咬牙切齿地看了良久,一怒之下,把燕兰手里的糖人抢了过来,几口咬碎吃掉,还不忘眼神挑衅地看着她。
一点渣也不留, 最后只剩一根光秃秃的棒子还给她,扫一扫衣袍,两袖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