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琅的心口狠狠震荡了一下,箍在腰际的手一寸一寸缓慢锁紧。
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如脂的肌肤,辗转吻弄着颈间,按在后脑的手掌如游鱼般拨开衣领探入,久久压抑的狂热化作占有与欲望,燕兰的挣扎推搡皆是徒劳。
不管听到什么声音,太监宫娥们都不敢抬头,心惊胆战地跪着。
躲在假山后的姜雪宁瞪大了双眼,心瞬间提到了起来,手扶着假山陡然抓紧,那尖锐的棱角嵌在掌心。
沈琅这个禽兽!
姜雪宁气得下意识向亭子走了几步,但很快冷静地停住脚,脑子飞快的转动着,左右看了看,最终目光落在那平整的湖面上,心一横,来不及多想,直接往水里一跳。
落水的声音不小,紧跟着便听到水花扑腾。
姜雪宁“救命!救命啊——”
被呼救声打断,沈琅不得不停下,众人皆是一惊,循声望去,沈琅低沉着嗓音吩咐道:
沈琅“去救人。”
“是。”
王公公立刻带着人出了亭子赶去。
沈琅收回目光,望向燕兰,眼中的炽热和欲望还未褪散。
方才的所做所为便浮现在脑海中,温香软玉,心猿意马,心心念念这么多年,缠绵蚀骨的滋味,一旦碰上了,便再也不想放开手,更想不顾一切地得到。
燕兰将手上刚刚偷偷拔下来的簪子悄无声息地藏回衣袖间,细喘微微地连忙起身,理了理衣襟,朝沈琅一礼,随后身形有些慌乱地走出亭子。
这边,姜雪宁也被王公公带人救上岸。
燕兰一路疾步走去,满脸担忧地半抱住了浑身湿漉漉的姜雪宁,见她猛然咳嗽了几声,浑身冷得直打哆嗦。
燕兰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一边搂着她,一边试图给她取暖,姜雪宁喘着气,见燕兰安然无恙地逃离沈琅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假装虚弱地靠着燕兰。
如此寒冷的天,虽然有阳光,但也抵不住衣服都湿透了,燕兰立刻带着姜雪宁回伴读住的地方,换身干衣服,怕得着凉生病。
沈琅站在亭子里,眺望着燕兰扶着旁人离开的背影。
这个婚,他可以赐。
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,他不介意再等一两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