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还要苦苦相逼。
她真的很想大声问出口。
藏于心间十年的秘密,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她,她不能接受仅存的一条人命也死在韩家手里。
太后“哀家何时逼她?”
太后“她想要嫁入太子府,哀家说了可以,只要她能做到哀家说的。”
太后“在哀家的寿宴上,自述帝家之罪,叩谢皇家十年照拂之恩,清清白白地嫁入太子府。”
安宁震惊地瞪大双眼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祖母。
自述帝家之罪,就是承认帝家谋逆。
还要叩谢皇家十年照拂之恩。
安宁如鲠在喉,牵起帝承恩的手腕,斩钉截铁道:
安宁“她比任何人都清白。”
说完,深深地看了眼太后,拉着帝承恩,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。
转身的那一瞬,帝承恩轻轻扫了眼安宁握着她手腕的手上,力道之大是她在压抑着情绪,甚至还带着一丝颤抖。
…
宫门口,慕青站在马车边等候,看见帝承恩和安宁一起出来,表面上不动声色,心里隐隐松了口气。
来到马车前,安宁这才松开的手,满眼愧疚地望向帝承恩。
安宁“对不起,梓元…”
帝承恩“你为了我,一次两次地闯了太后的佛堂,没什么对不起我的。”
帝承恩“我跟韩烨…”
帝承恩“…注定走不到一起。”
帝承恩垂下眼帘,最后转身上了马车。
安宁眼波轻颤,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,太后的话回荡在耳畔,心像是被狠狠地揪着。
…
向前行驶的马车上,帝承恩将在宫里遇到的情况说给了慕青。
慕青“所以,当年设计谋害帝家的真凶,是太后。”
帝承恩“从安宁的态度和言辞来看,没错了。”
帝承恩“因为知道了当年的真相,所以和太后的关系疏远了。”
帝承恩“每次一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