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,最后只能装委屈地控诉着:
云雀“力气大欺负人。”
宫子羽眉眼带笑,弯下腰,一副能奈我何的耍赖样道:
宫子羽“就欺负你了。”
说完,目光缓缓下移到那抹娇嫩樱红的唇瓣,喉间紧了紧,眸色一暗,随心而动地落下一吻,蜻蜓点水的一下。
分开些许,温热的呼吸交织,毫不掩饰眼底炙热的欲念,意犹未尽地再次吻去。
另一只手趁机扣住她背在身后的两只手,这下更加挣扎不动,被缠绵的气息逐渐占据和淹没。
寒鸦肆站在桥下廊道边,双手环抱在胸前,身体倚靠着围栏,头上戴着一顶笠帽,刀刻般的深邃面庞隐匿在帽沿的阴影之中,目光阴沉地望着这一幕,搭在手臂上的掌心紧紧地握着。
…
徵宫。
小狗趴在书案边睡觉,宫远徵在看上官浅的药膳配方,把药膳上的每一味药都单独写在一张纸上,将所有的药材列成两排。
他的目光反复在这些药方上游走,神色严肃道:
宫远徵“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药膳,这里面一定有问题…”
突然,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。
他迅速拿起第一排的几张纸,和第二排的几张纸排列起来。
宫远徵“石豆兰、地柏枝、钩石斛、光裸星虫、独叶岩珠…”
宫远徵“再加上,棕心的山栀、发芽的炙甘草、内有冬虫的琥珀,只要另外找到朱砂和硝石…”
宫远徵瞳孔一震,瞬间瞪大了双眼。
宫远徵“这是剧毒…”
他猛然抬起头,抓起药方,忽然意识到什么,心中不寒而栗。
宫远徵“哥…阿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