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见宫二先生了吧?”
宫远徵“哥哥晚上不见客。”
宫远徵“我先带你去客房休息,稍后下人会把晚饭送去你房间。”
宫远徵抬手示意另一个方向。
上官浅“多谢徵公子。”
上官浅微微一笑,还真是来角宫的第一天就给她下马威。
上官浅扫了眼宫尚角房间那紧闭的门窗,最终跟着宫远徵离开。
…
徵宫。
厢房陈设干净清雅,看得出是精心布置过的。
黄花梨花几上置了一个白瓷细颈花瓶,瓶内插了几支淡雅的梅花,书橱上面摆满诗书。
妆奁之内胭脂水粉、珠宝首饰,一应俱全,柜中备了好几套新衣裳。
宫尚角“缺什么可以告诉我。”
紫砂熏炉内升起一缕薄雾,宜人的芳香带着暖热之气,宫尚角微微低头,看着正在认真地给自己换药的小姑娘。
比起第一次在马车给他上药,手法熟练了些,不再那么手忙脚乱。
云雀没有回话,注意力都落在他已经慢慢愈合的伤口上,从进门到现在也只同他讲过几句话。
宫尚角敛了敛眸,忽然抬起手,握住她的腰,往自己的方向扣了扣。
毫无防备地被带到他的怀里,细软的胳膊抵在他的胸膛,棱角分明的脸庞近在咫尺,不得不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眼睛,低哑的嗓音轻声道:
宫尚角“还生我的气?”
云雀别过眼去,一对卷翘睫毛低垂着,随着眼里委屈的慢慢溢出,微微颤抖着,最后手臂环着他的腰身,脑袋软软地埋在他的颈肩。
宫尚角心头也是一阵难受,将她搂在怀里,俯下头去,脸颊温柔地轻贴。
他知道,这一次的决定忽略她的感受,伤了她的心,他实在不善言辞,只能一点点去弥补。
凑在她的耳边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。
宫尚角“我错了。”
高傲如他,从未对人说出过这三个字,却也为她低了头。
这句话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说出来,他只是想着希望她开心,不开心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