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像她们,她也看不上眼前这个自以为是、高高在上的魅阶,今天来,只不过是把话说清楚。
…
地牢里。
云为衫被绑在架子上,筋疲力尽地垂着头,宫远徵站在她的面前盘问道:
宫远徵“魑、魅、魍、魉。”
宫远徵“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,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吧。”
宫远徵“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,不是魑,就是魅。”
他低低嗤笑,蔑视地盯着被铐住手腕的人。
云为衫垂着眼帘,没有反驳。
宫远徵“如此难得的机会,竟只派个低阶刺客,是派来送死的吗…”
宫远徵嘲弄着,云为衫依然没有理会他。
一来没有力气,二来完全不想搭理。
耐心被一点点消磨,迫不及待想要从她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,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,摩挲着,面带微笑:
宫远徵“现在不开口,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宫远徵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亮,走到云为衫的面前,打算将毒酒从她的衣襟倒进去。
云为衫抿紧双唇,不发一言地闭上眼睛,等待痛苦煎熬的那一刻到来。
毒酒倾斜,还没等倒下,寂静的地牢中响起一阵脚步声,宫远徵停住了手。
宫远徵收回端着酒碗的手,回头看见地牢守卫带着医馆药侍而来。
“公子。”
宫远徵“怎么了?”
“医馆的那位新娘醒了。”
宫远徵离开医馆前交代过,新娘一醒,就要立刻告知他,药侍也不敢耽误。
宫远徵“知道了。”
宫远徵随意地应了一声,又伸手举起酒碗,准备倒在云为衫身上。
“那位新娘一直找自己的手帕,找不到手帕还不肯喝药。”
吭——
明显带着情绪,将酒碗重重地放回一旁的桌上。
他哥的手帕是她能要的?
宫远徵“回医馆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