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蒙了面,但四目相对,云雀注视着那双熟悉的眼睛,神情一怔,接着被人握住手臂拽了出来。
宫尚角用刀擅长近战,却被手持双镰、擅长远攻的万俟哀限制着,察觉到马车的动静,连着马匹和车厢的绳子被砍断,看见被刺客带上马的云雀,他瞳孔微震,不再缠斗,骑着另一匹马追了上去。
…
从树林里一路飞驰,到了更为宽阔的草地。
云雀“放开我——”
被横在马上带走的云雀挣扎着,骑着马的人无动于衷。
云雀抬起头,突然伸手抱着黑衣人的手腕,在男人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猝不及防地那么一下,蓦地拽紧了缰绳,马受刺激长吁一声,两个人因为颠簸跌落下马。
黑衣人稳稳落地,完全没在意到自己被咬的手,第一眼先是看向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的云雀,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紧张。
不多时,宫尚角也骑马赶到,紧随其后的他也将那惊险的一幕看在眼里,立刻下马,一只手揽腰扶起地上的云雀。
宫尚角“可有受伤?”
宫尚角双眉紧拧,低头望着怀里惊魂未定的小姑娘,言语间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。
云雀轻轻喘着气,扶了扶摔地被撞得发疼的手臂。
云雀“没…没有…”
宫尚角注意到她的动作,但只能暂时放下关心,眼神凌厉地望向对面的黑衣人。
黑衣人的目光却落在宫尚角搂在云雀腰间的那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