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吗？”
今天是登门拜访，因为要见长辈，杨澄本身也还是学生，所以并没有穿的很正式，虽然并不觉得自己衣品差，但第一次做模特，还是她的模特，杨澄依然问了问。
江曼正在将新的纸固定到画架上，听到他的问话，微微一笑：
江曼“不用。”
江曼“反正…也要脱的。”
有些意味深长的停顿，杨澄愣了愣，甚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脱衣服？
居然进度快的到脱衣服了。
杨澄并不是不愿意，只是略带犹豫地看着江曼：
杨澄“全脱？”
江曼“全脱。”
江曼一脸淡定，好像是并没有说这什么特别的东西。
比起在酒吧的初见，今天的江曼只是化了淡妆，加上那本身偏清纯的长相，更加给人一种亲切感，感受到她对待创作的专业和认真。
杨澄“行。”
杨澄凝视着她，嘴角慢慢勾起，伸手脱了身上的上衣。
江曼眼尾上翘，在杨澄攥住衣角的那一刻，就不着痕迹地欣赏着他半裸的上身。
杨澄“我怎么感觉我被骗了”
江曼“有吗。”
江曼漫不经心地回答，并没有掩饰脸上那得逞的笑意。
杨澄“我一个男大学生，可是被你骗得衣服都脱了。”
江曼“你在我眼里，只是画的对象而已。”
杨澄勾唇轻笑，将脱掉的上衣随手扔在一旁。
眼神暧昧的对视，连氛围都变得微妙，杨澄轻挑着眉：
杨澄“那姐姐…可不能把这幅画传出去。”
有意的停顿，好似警告又半带调情，声音低沉了几分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脱衣的缘故，连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一丝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