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低头发消息的江曼，突然感觉有人轻轻戳了戳她的肩膀。
一回头，看见的是后面沙发上坐着的杨澄，脸上带着礼貌友善的微笑。
杨澄“你好。”
周围嘈杂的音乐声过响，杨澄倾身凑近江曼的耳边，却又留有令人舒适的距离，询问道：
杨澄“请问有纸巾吗？”
嗅到她身上飘散着的那股馥郁的香味，更加心生好感。
看穿杨澄搭讪的小把戏，江曼并没有戳破，莞尔一笑。
江曼“有。”
江曼从包里拿出纸巾，递给身后的杨澄，指尖不经意间的触碰，再正常不过的交接，表面上都没在意，却在心间留下一丝似有若无的暧昧。
杨澄“谢谢。”
江曼“不客气。”
杨澄轻勾唇角，用纸巾擦了擦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酒渍，昏暗的光线下谁也看不清楚。
不远处的任思羽双手环抱着，冷眼旁观杨澄搭讪江曼，不屑地笑了笑，杨澄用上百种方式能自然而然地勾上自己想要的目标。
杨澄“看你一个人坐在这儿，你是一个人来的吗？”
江曼“不是，和朋友一起。”
江曼“她跳舞去了。”
扫了眼杨澄周围，也只是坐了他一个人。
江曼“你一个人？”
杨澄“我也不是。”
杨澄“他们也跳舞去了。”
杨澄“看你又没喝酒，又没跳舞，第一次来？”
杨澄是这的常客，确定是第一次看见她，再加上江曼偏清纯的长相和偏温柔的气质，更像是被家里呵护得很好的乖乖女。
江曼“嗯，第一次。”
杨澄“我来过几次，朋友和同学经常会来这儿聚会。”
杨澄“如果你想喝酒的话，我可以给你推荐。”
江曼“你还在念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