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举坐上这个位置,这让朝中那些思想守旧的臣子很是不悦,也相当不屑。
哪怕此刻叶韵什么也没做,但刮向她的风确实没有停过。
…
茶楼。
周边人都在喝茶聊天,聊得无非是新朝的事情,聊的最多就是叶韵。
这不,楼下三个壮年男子恰好是打徉州来东都送货的,来茶楼歇腿喝茶的功夫,和周围的人就聊成了一片,讲起叶韵在徉州的事。
“叶韵可是出了名的才女,家世又好,叶家在徉州也很有名声,这叶家小姐还是师从名士,十三岁那年,一幅《山河图》就价值千金。”
“先是嫁进了徉州首富顾家,后来徉州之乱,节度使王善泉抄了顾家和叶家,杀人抢劫,抓了她做妾室,王善泉一死,她就接管了徉州,要不然这徉州未必能归顺。”
说起这些事,周围的人也听得入神,但也有人轻蔑道:
“那不就是靠着一张脸?”
“靠脸?那王善泉那么多的妾,怎么徉州就落她手里了?王善泉的势力倒台了,那叶韵管着徉州,推行新规,徉州风气不知道改了多少,以前是有冤无处诉,衙门压根不管事儿,还讹咱们平头百姓的,她要是没点真本事,那徉州总兵,那些徉州子弟,能听她的?”
“你们是不知道那王善泉…”
底下的人滔滔不绝地讲着王善泉到底在徉州做的恶事,徉州百姓遭的罪,大家同处乱世更感同身受,越是这么一听,他们对叶韵更加心生佩服,都认为王善泉死了简直是大快人心,恶人有恶报。
等说完了,人也散了,但这些来自徉州的确切消息用不了多久也会传得人尽皆知。
“东家。”
坐在对面酒楼的杨文昌一身烟蓝色锦袍,轻摇着手中的折扇。
说话的人,正是在茶楼里讲故事的几人。
杨文昌“下去领赏吧。”
“谢东家。”
杨文昌转头看向窗外,对面正是茶楼的二楼。
谁能想象到方才楼下热火朝天讨论的人,此刻正坐在楼上喝茶。
叶韵靠窗而坐,察觉到视线般微微侧头望去,四目相接,两人相视而笑,一个举杯喝酒,一个举杯饮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