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长老似乎只是听了宫鸿羽的夸赞,想见她一面,甚至每人都给了见面礼,态度很是友好和蔼,裴清弦一一谢过,心道长老院也没那么可怕啊。
倒是宫远徵的练刀一事,最后交给了花长老,这位长老也是三个老人家中最不苟言笑的一位,宫远徵也有些怵他,去上了一天课回来后,闹着不愿意再去。
裴清弦自然不能纵着他的性子胡来,便在次日为宫远徵准备了许多易克化的糕点,带到了长老院送给花长老。
此后,或是清心明目的花茶,或是柔软精细的兔毛袖手等等,一连数日的送到长老院。
宫远徵虽然还会回来撒娇喊累,但再也没有害怕到不想去的地步。
“允许我平时和你一起去长老院?”裴清弦疑惑。
长老院是何等地方,连宫门子弟都不敢随便踏足的“禁地”,居然邀请她去,而且不像是规定了期限的硬性要求,更像是见到了合心意的亲戚家小孩,想请她回家做客一样。
那些小礼物的魅力这么大吗?
宫远徵抹着药油点头,“我也不知道,回来的时候见到三位长老在说话,花长老就是这么嘱咐我的。”
为了保障宫远徵配药研毒的准确性,裴清弦贴心的为他准备了浸手的药汁,防止手变得粗糙。
宫远徵一早就去长老院,除了午后歇息片刻,其余时间不是练刀,就是文课,不间断的课程上的他欲生欲死。
还不如叫哥哥回来教他呢。
冬日寒凉,屋里燃了火盆也不见多暖和,宫远徵双手浸泡在药汁里,融融的暖意让他的脑袋瓜撑不住的打跌。
所以……
最后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?
宫远徵抱着被子坐起,刚睁眼的他还没有完全清醒,就见一袭白裙的裴清弦进内。
“姐姐?”
裴清弦看他一副将醒未醒的小模样,笑着将手腕上搭着的兔毛披风挂在衣架上。
“外面下了雪珠子,正好前段时间做的披风好了,我送来给你,今天记得把披风穿好。”
宫远徵立刻清醒,“谢谢姐姐!”
穿上了白绒绒兔毛披风的宫远徵一路像是走在云端,兴奋的连路过的侍卫也要被迫接受他的炫耀。
身后是和他穿着同样款式披风的裴清弦,只是天上还隐隐落着薄雪,她又打了把伞,脸上虽然还带着稚气未脱的青涩,但一举一动都是韵味,苍白的脸色隐在雪白的兔毛中,又带着可爱的少女气息。
长老院里的侍卫少了许多,但是裴清弦是受了长老邀请,所以有人来迎她去后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