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对此有意向。
“嗯,是有点,但他开价太高了,要六十万,哪个冤种会买哦?”曾文杰语气淡漠地说道,装作丝毫不当一回事儿。
丁长寿一听,立刻来劲儿了,道:“小曾老板,我有门路的!可以让他便宜卖你。”
曾文杰眯着眼睛打量丁长寿,然后笑了起来,道:“丁叔,我这人吧,虽然年轻,但也不是好糊弄的!不信,你可以去问问镇外边矿上那几个桂南人,以及赣州来的文老板。”
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大男孩,丁长寿却觉得被他目光一扫之后,手脚都有些冰凉凉的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丁长寿让烟呛得连连咳嗽起来,道:“我哪里敢糊弄小曾老板你!现在,白水镇上,又有谁敢糊弄你哦?糊弄鬼都不敢糊弄你的嘛!”
曾文杰觉得跨省绑人这事儿传开来了也好,免得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惹到自己家里人的头上来。
镇上混得最出名的傅勇、三掰,现在都愿听他的话,他要收拾人,放句话出点钱即可。
于是,曾文杰就问道:“那你有什么门路?”
丁长寿道:“我有自己的门路就是了,价格起码能打下来一半,但你看……呵呵,呃,呵呵呵……”
他一边说话,一边搓手,很腼腆的模样。
曾向东在一旁鉴货呢,听到这里忍不住了,皱眉道:“那矿都挖空了,还有什么买头!就算残留点支脉,估计也回不来本。”
曾文杰虽与他说过这事儿,但他心里始终迟疑。
过后也到养马坡去了解过,觉得儿子多半是昏头了,居然非要花大价钱买这座矿。
曾文杰摊手道:“老曾,当初想买这个矿的是你,现在说没买头的又是你,你要咋办?”
曾向东听到儿子这话,不由狠狠一怔,不说话了。
“那你谈吧!”曾向东转头继续处理水银金。
曾文杰对着丁长寿就道:“丁叔,你要能把价格打一半下来,我直接给你一万块好处费怎么样?”
丁长寿直勾勾地看着曾文杰,咬着烟蒂没说话。
曾文杰倒不虞丁长寿故意诈他,因为,他现在是给曾向东跑货的打短客,手里压根拿不出这么多钱来。
而且,这里是白水镇,丁长寿得好好考虑得罪了他的后果。
“一万太少了,小曾老板。”丁长寿半晌之后,才说道。
“这样吧,你每砍下五万来,我给你五千。能拿多少,看你能耐,如何?”曾文杰问道。
丁长寿一听,眼珠子转来转去,转了半天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