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。
张处长果然中计,手指敲着桌沿声音提高了八度。
“我怕他个球,吴凡尘敢不敢和我当面对质他和肖冰艳的关系?我的侄子就在肖冰艳的公司里任职,他亲口给我说,肖冰艳的公司买卖艺术品都是障眼法,根本就是在洗钱。”
秦云东又惊又喜。
他早就怀疑关兰河肖冰艳有洗钱的嫌疑,只是苦于没有证据。自从关兰在国外失足跌落悬崖后,搜集证据就更加困难,没想到现在意外得到了一个人证。
“既然你侄子知道,为什么不报警?”
秦云东没有表露出自己的心情,依然半开玩笑地问。
“我侄子有一次喝醉的时候给我说过这件事,酒醒了就死活不认账。他在肖冰艳那里拿的工资高,怎么可能砸自己的饭碗。”
张处长叹口气,无奈地摇摇头。
秦云东看张处长也没有别的证据,于是让他把侄子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写下来,准备以后有机会见个面。
张处长很痛快地写了字条交给秦云东。
他早就对吴凡尘和肖冰艳的风流韵事耿耿于怀,但他又没能力报复,现在正好可以借助秦云东的手,帮他出这一口恶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