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岁,看上去蛮健康的,怎么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,是不是平时只坐办公室发号施令?”
秦云东笑着拍拍他肩膀,扛起扫帚往回走。
在官场说这种话很忌讳,只不过秦云东和佟阳接触了一段时间,彼此关系很近,这才能开这种玩笑。
“我还没有那么官僚,你可别冤枉我,我主要负责的是民政、农业农村、乡村振兴、退役军人、供销等方面工作,也是经常到县乡镇跑,只不过是因为坐汽车往返,很少走动罢了。”
佟阳跟着秦云东做解释。
他可不想给秦云东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秦云东走到宿舍楼前,看了看学校紧闭的大门。
昨天学校下达通知,为了提高学习质量,全校开始封闭学习,甚至手机都要上交。
这样哄小孩子的把戏,其实对于脱岗学习的干部都看得一清二楚,无非是害怕他们和巡视组接触。
这一期的学员都是各地有名的刺头,有独立思想,有抗命的“劣迹”,敢于犯上,所以才会把这批人弄来学习,其实是变相隔离的措施罢了。
佟阳跟着秦云东也看向学校大门,哼了一声。
“谁想得这一招,真够损的。”
“佟阳,你是不是和上级过不去才会有幸来参加学习的?”
秦云东笑着走进宿舍楼。
“我只是看不惯我们的一把手,提了几条意见,也不是很严厉的批评,但真是见鬼了,从此我就靠边站了,现在说点真话真难啊。”
佟阳懊丧地叹口气。
秦云东笑了笑没说话。
有些地方就是如此,一旦得罪了一把手,在当地的前途就算到站,想进步就只能挪窝,否则接下来的日子只能躺平混日子,熬到换一把手,或许才有出头之日。
秦云东和鲍乾清有冲突,那是不是意味着同样的命运?
下午,临江市。
何铸率领临江市领导班子成员在办公楼外等着巡视组到来。
蒋廉看了看腕表,时间还早,他递给何铸一支烟。
“还有半个小时哩,有必要这么早就出来迎接吗?”
“临江市还没有这么高规格的巡视组来访,咱们有必要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啊。”
何铸接过香烟点上,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他们来就来呗,平常心对待就好。咱们太热情反而会让对方以为咱们心虚。”
蒋廉也点上烟,和何铸一起走向办公楼旁竖立的烟灰缸。
按说何铸的个性不是谨小慎微的人,这一次似乎过分紧张了。
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