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
宁忠诚也非常坦诚地说,他曾几次到临县,想说服杨期出来继承家族衣钵,当时随行的团伙骨干都可以作证。
秦云东点点头,感到非常欣慰。
杨期是他的朋友,他也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,杨期虽然有个性上的缺陷,但绝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。
今天宁忠诚算是替杨期洗刷了一个重要的嫌疑。
“你想见我,是不是就是想说这个事?”
“是的,杨期多次提到过你,说你和苗英杰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。而且说你的前途不可限量,如果能和你共事,将会是他最大的荣幸,只可惜天不遂人愿……”
宁忠诚脸上闪现出一丝忧伤。
“秦书记,我听说警方怀疑杨期是盗墓团伙的首犯,这真是天大的冤枉。别人不知道,您应该最清楚杨期的为人,他做不出那样的事。现在人死了,也别把屎盆子都扣他的头上,让他死也不得安宁。”
宁忠诚把烟蒂狠狠摁灭进烟灰缸。
“杨期是我的朋友,但我也不可能因为这层关系而干预警方办案。如果你真的想为杨期洗脱嫌疑,那就不应该隐瞒真相不说。”
秦云东凝视着宁忠诚,意味深长地向他发出信号。
卫敏一直没说话,听到秦云东这么讲不由露出疑惑的神情。
难道秦云东知道她还不知道的秘密?
宁忠诚不敢和秦云东对视,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。
“秦书记,我……我没有什么隐瞒的……”
“你不想说,要不要我替你说?”
“您……您知道什么?”
宁忠诚很惊讶地抬起头。
“你到临县找到杨期谈话,是不是在一个叫美美住的别墅里?”
秦云东慢条斯理地问。
“是……”
宁忠诚预感到大事不妙。
“我大致可以还原当时的场景,你对杨期说,做一个县长一个月的工资少得可怜,就算贪污一些也养不起情妇,还要担惊受怕同样风险很高。还不如做家族生意,一单下来就能赚杨期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,就算开后宫都绰绰有余……”
秦云东淡淡的讲述,仿佛是亲身经历者。
宁忠诚大吃一惊,虽然秦云东是推理,但基本上和他说过的话高度吻合。
卫敏也瞪圆眼睛,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什么了。
“当时虽然美美在座,你以为她只是杨期的情妇,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。但美美却被你说的高额回报惊呆了,动心了,后来她就背着杨期和你取得联系,要求加入你的组